董朝清,一位宗教祭师,在2007年初于平寨村发现了老品种的红谷子,在他的倡议下有三户农户开始了以传统的方法种植红谷子。
中国自上个世纪以来,在高举着科学种田的旗帜下,政府提出“现代农民要懂得科学种田”,农民虽不情愿,仍开始大量使用化学肥料与农药,对土地造成极大的破坏,而育种技术的出现也使得传统老品种的谷种濒临灭绝的边缘。
三农问题浮上政治舞台后,解决三农问题成为各界的焦点,但农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却让城里人摸不着边际。许多大学支持学生三下乡(即卫生、科技、文化三下乡),由于对农村的缺乏理解,热血青年们的热诚,往往是白忙一场,如果不能从了解入手,这些具有理想的行动仍旧无法改变什么,农村问题依然是问题,城乡差距依然持续扩大,社会依然无法和谐圆满。
有机种植本源自中国,种植的技术全凭先祖们一代代的传承,农民与土地一直有一份怎么也说不清的历史渊源与情感牵绊;而讽刺的是,在农村种田的父母却希望小孩子通过教育逃离农村。中国的经济发展带来了人民经济能力的提高,却没能带来更多的自信,城里人瞧不起农村人,其实就是瞧不起自己,举凡外来的东西就是好,自己的东西便一文不值,而农村找回土地与种植的自信,不也是一个中国人找回自信心的过程?
导演 林稚沾
台湾台北县人。台湾彰化县鹿港发展苦力群发起人,曾在台湾原住民族部落工作队、台湾飞鱼云豹音乐工团、台湾人间出版社工作。2005毕业于台南艺术大学建筑研究所,因为921大地震开始了纪录片的拍摄,又进入台南艺术大学音像纪录研究所就读。因为坚信纪录片能带给人民幸福,但是在台湾又越来越难活下去,最后决定转移阵地至彼岸的大陆。目前常居昆明,并从事纪录片拍摄工作。纪录作品包括《我的一个小故事——上山不下来》、《我的鹿港》、《过河卒子》等。
导演手记
在一次以城中村农民工为主题的纪录片映后座谈,有人提及他很难想象现在生活条件这么好了,怎么还会有人的生活条件这么差。没错,很多人的确很难从生活周遭看到其他不同条件下生存的人们,更少人去思考我们生活条件的变好其实和“他们”生活条件差是息息相关的,一部分的人先富起来的同时,这一部分的人是怎么看另外一大部分让他们富起来的这批人。究竟是什么原因,生活条件那么差的情况下,每年农民工仍如洪水般的扑拥入城,不计代价。或许从直视农村的现状可以让我们有些启发吧。
有很多人问我这部片子拍出来和之前台湾红极一时的《无米乐》会有什么不同,当然从观点及方法上肯定是不同的,但是拍摄进行时,我又深刻的感觉到,《无米乐》是农民无言的结局,而我正在纪录着《前传》及《后传》。
《红谷子》参展及获奖
※荣获第18届日本EARTH VISION电影节,EARTH VISION奖(2009)
※台北电影节最佳紀錄片,竞赛单元 (2009)
※第7届广州纪录片大会,《生活中的阳光》展播评优(2009)
※第五届REEL CHINA当代中国纪录片双年展(2010)
※广西国际民族志影展 主展映单元(2014)